1.小确丧(1/2)
人在丧的时候真是做什么都不带劲。
靳末玩儿了一周回到斯德哥尔摩的时候,只有两个感觉:想躺着哪里也不去,和想砸相机——特别是在看到拍的shi一样的照片。
生活真是毫无希望。
不过说是玩儿了一周,其实靳末最近一段时间来一直都处在懈怠的状态,推了所有的工作不说,还脱离了祖国的怀抱,大老远的跑到瑞典这个地方逃避现实,大有赋闲上一年半载的打算。
酒店花园里晒太阳的猫都没这么懒。
北欧的夏天从来不让人觉得灼热,柔软的暖风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湿气,二十度左右的环境也是最适合搭配各种好看衣服的,穿少一点不觉得冷,穿多一点也不会很热,简直让时尚爱好者们欲罢不能。
靳末穿过一片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宽阔草坪,走进位于斯德哥尔摩郊区的乡村俱乐部。
前台的北欧帅哥穿着制服,尽职尽责的露出迎宾微笑,“早上好,Jin。”
靳末抬手打了个招呼,提着背包带往俱乐部里面走,所过之处装潢、设计无不精致,简约之余也隐隐透着奢华。
这是一个以室内运动和冰上项目为主的俱乐部,主打老牌高端私人牌,资历相当雄厚,甚至还签约了不少国际著名的运动教练。
所以除了来放松心情的中高产阶级人群之外,也有相当一部分据说混迹世界前列的运动员。
不过体育运动项目向来和靳末不沾边,她从来不看体育杂志,不看运动赛事,微博上关注的没有任何体育相关的信息,最多最多只有四年一度的奥运会时,会跟风看上几场最火的比赛。
正值工作日的上午,俱乐部里来往的人很少。中产阶级们都在努力赚钱,而在此训练的运动员也都在各自的教室、训练场里挥汗如雨。
靳末日常参加下午的普拉提课程,其他时间就是借着俱乐部舒适的环境,做些杂七杂八的事情。
进门之前靳末就看到不远的前面有个穿着黑色T恤和运动裤的男生背影。
很陌生的身形,看起来跟每天为了一身腱子肉拼命训练的肌肉男和运动员们不同,他看起来甚至有些纤细。
他一路脚步飞快的走在阳光下,丝毫不受身上背的大运动包的影响,充满着干劲的模样,轻车熟路的进了俱乐部院子然后又推门进入。
大概是新会员吧,靳末想。
相比之下,靳末的脚步不急不慢,甚至有些懒散,走到习惯待着的休息区,咖啡师Sara从木质吧台后面抬起头来,那是个相当漂亮的姑娘,金色的头发利索的束成马尾扎在脑后。
“欢迎回来,Jin,玩儿的怎么样?”Sara熟稔的问道。
俱乐部本身人流量就不大,更不要说之前连续两个周天天都在这里喝咖啡的靳末了。
休息区此时只有角落里坐着一名看报大叔,靳末把包放到靠窗的沙发位置上,走到吧台前坐下。
“美的很。”靳末说,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托着腮。
Sara大眼扫过来,“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“哈。”靳末语调平淡的附和了一下,毫无性质,好像出去旅游的根本不是她本人。
“拜托。”Sara夸张的耸了耸肩,“别自怨自艾了,如果你像我一样为了生活不停的打工,就没时间想这些事情了,至少现在,我是调咖啡的,但你可是俱乐部会员啊。”
这家俱乐部是会员制,必须满足两大条件才能进入。
一个是会员推荐,一个就是钱。
且不说靳末是哪里来的钱,之前拍照片挣得也好,爹妈给的也好,总之看起来至少是不用为了生活压力奔波烦恼的人。
在Sara看来,这些没所谓的烦恼都是有钱闲的。
靳末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,说:“法学院在读生小姐,你未来的生活才让人羡慕——来,先给我一杯冰美式。”
靳末看着对方熟练忙碌的背影,右手在木质吧台上轻敲了两下,随后手伸进上衣口袋里,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。
Sara调制完拿铁,转身把杯子放在吧台上的时候,一眼就看到那个画着一道白色弧线的盒子。
“你的礼物。”靳末把盒子往前一推,顺便把咖啡拿起来。
Sara惊讶的瞪大了眼睛:“送给我的?”
靳末已经从吧台前起身,点头道:“我看到前段时间你ins种草了这个颜色,正好逛街看到,顺便买下来了。”
“萝卜丁哎!”
“不用谢。”靳末拿着咖啡杯一边后退一边走,“咖啡味道很不错,请继续努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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